夏氏的股票已经跌倒谷底了,如果没有资金投入,再继续下去,除了破产,她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样?
她只是一个二十四岁的女孩子,不管见识,还是阅历,都没办法应对夏氏的这次危机。
可就算如此,她还是要面对,父亲住院,母亲从来不过问公司的事情,如今她只能自己坚持下去。
在夜场里遇到莫南尘,是意外,她刚陪几个投资人喝了酒,聊了些乱七八糟的,对方一直和她打泰拳。
她喝多了酒,跑到卫生间里吐,干呕了几下,肠子都要吐出来了。
只见有人站在她身后不冷不热道,“什么时候从千金小姐改行做陪酒女了?”
这话里的讽刺,夏之末不傻,自然能听得出来。
杵着洗手池上,她用冷水在自己脸上冲了几把,酒气散了些,她擦干脸上的水渍,看都没看身后的人,直接出了卫生间。
身后传来脚步声,片刻后,手腕被人猛的一扯,整个人直接被压在了走道的墙上了。
属于男人的雄/性荷尔蒙将夏之末包围了起来,男人清冷的气息贴着她,隐隐带怒道,“怎么?几日不见夏小姐的耳朵也不好了?”
抬眸看着高出自己一大截的男人,夏之末吐出几个字,“莫医生这么喜欢落井下石,不如稍等我一下,我陪完客人,稍后找个安静的地方,你可以随意讽刺,随意侮辱。”
短短半个月,夏之末被一堆事折磨得要疯了,她没心情陪着他打嘴仗。
见她说出这些话,眼睛有些微红,一张樱桃小嘴因为倔强微微的抿着,莫南尘原本到了喉咙处的那些挖苦讽刺的话,忽然说不出来了,心里有些闷了。
“不用陪了!”他冷冰冰的吐出几个字,随后强硬的拉着她出了夜场。
半路乔梓靳打来电话,问他去那,他直接丢了两个字道,“回家!”
乔梓靳半天没憋出一口气来,丫的半夜打电话叫他出来喝酒解闷,他百忙中抽出那么点时间来陪他,他倒好,忽悠他来了,结果丢两个字给他,回家?
他妈的想骂人!
离开酒吧,莫南尘将夏之末塞进车里,随后启动了车子。
夏之末喝了不少酒,没力气和他牵扯,靠在车上闭着眼睛道,“莫南尘,你想睡我可以,但你最好准备好一栋房子,否则等着被告吧!”
莫南尘扫了她一眼,冷哼一声,“一栋房子,你胃口还真不小。”
忽视他话里的讽刺,酒精上头,夏之末靠在车上浅浅睡了过去,大半个月了,她没好好的睡过一觉,此时不知怎么的,她突然想好好睡一觉。
没听见她回驳的声音,莫南尘回头看向她,见她睡着了,漆黑如墨的黑眸落在她嫣红的嘴巴上,不知他想到了什么,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。
这女人是女夭精,就算什么都不做,都能让男人着迷。
他一向自控力强,但似乎每次遇到她,他的情绪就完全失控了。
今天遇上她是意外,见她在洗手间吐,他本想教训这胆大包天的女人,踹他不说,还抢他的车,但见她对自己爱理不理,莫南尘心里的不爽因子就爆发了。
至于后面,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将她带出了酒吧,现在还该死的想带着她回自己的家里。
莫南尘觉得自己一定脑子有病。
车子开到半路,他就停下来了,格外粗鲁的将睡着的夏之末推醒了。
“怎么了?”夏之末被推醒,脑子还有些混沌,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问道。
“熄火了,下去推一下。”见她睡眼朦胧,莫南尘开口,声音冷冰冰的。
夏之末拧眉,什么破车?这种时候熄火?
磨磨蹭蹭下了车,后知后觉的注意道,莫南尘今天开的车,好像是黑色宾利,怎么说也应该几百万吧!
几百万的车子会无端熄火?
还没来得及问莫南尘,“轰”的一声,车子远去,她脸上被喷了一脸尾气。
夏之末:“……”
这男人特么的报复她?
看着四周黑漆漆的,这特么是那?她根本不认识啊!